● 程向阳
1
红场的风吹到海丰。锈蚀的钢铁
露出钢铁的誓言和骨头
多么壮丽。多么绝决。
比如锈蚀的子弹、破损的水壶
无规则。象一粒粒种子任性。
执拗。露出的骨头开满了花
2
我看到它们和他们。多么美丽
俊朗。他比我年轻
在红宫。在红场。红色的海洋
比如红色的墙红色的感叹号
红色的文字红色的语言
3
你看见的彭湃。
看见的文字、刀剑过往
都是铁血男儿。
需要怎样的慷慨
哪怕粉身碎骨。也有骨头
和钙质造就一身铁骨钢牙
4
阳光。执拗。铁血
每一个词都是绝句。
农民运动大王
不过是你当年穿过旧衣裳
木棉花一样。开是红色
败也是红色
他们当年六个人一起，隐忍、执着
忙碌。脑袋提在裤腰带上
革命。连写给周恩来的绝命书
也是当年的旭日阳刚
5
路过文化墙。
看见你的文字我的文字
名人的碑林。
一块仰慕一块
种子问留存。仿佛时光停在那里
我看到的你。就是最美的场景
6
而现在。他们冷峻威严誓死不渝
让我突然有种异样感
仿佛红场是莫斯科红场，
当年的战士正荷枪实弹
奔赴战场
7
今天。我们瞻仰英雄
敬献花蓝，重温入党誓词
更多是感悟。不像哀悼，更像欢庆
万物皆怀有小秘密。
比如祖屋前的木棉
那么大的一棵树，不约而同开花
最耀眼的一朵叫彭士禄
8
风经过时，我在写农民大王
一切权利归农会
写红场星火、红场会师
写得趣书室、六人农会
感慨舍身忘死舍我其谁的英雄气概
甚至写白墙黛瓦红窗
写与文友慕名相会
9
一切和谐也自然。
绝路也是坦途
四月的海丰，
开满黄的紫的红的白的花
每一朵都向阳。抒情、甜蜜
是你喜欢的样子
10
沿着海边一直走。看见渔民
讨生活。他在夜晚8点
摘下最跳跃的文字
海风吹过海丰。每一粒迟来的雨水
都不敢提前开放
整个四月。不管天上还是人间
梦里有月眼塘的稻香
有夜半火车的铿锵
